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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-12-11 日记

我没有极度厌恶的人,首先是我认为没有什么值得极度厌恶的人在我身边,即便这世界真的有坏到极点的人,大多也还是进了牢里或不在自己身边的。但是否就真如我想像的那样呢。的确,自己身边也有着一些有毒的关系,但还在我自己的可接受范围之内。很久以前吧被衣架伺候着被同学排挤着,而且我自己还自我怀疑着,当时的我可以说是很恨自己没有勇气反抗的。实际上,你把自己的不爽真实地向他们表达出来,哪怕只有一会儿,他们也会注意自己的行为。自己那时不敢撕破那有毒的关系。现在,对家里人敢,对外人反而不敢了。但对家里的反抗起了效果的,至少,我已经很久没被衣架打了嘛。江子豪吐槽我骂人没有威慑力(像是“敲里妈”(这还是和余舒萍学的)“里妈死了”“爬”一类的)还不如不骂。嗯……没必要的。我不会骂人一是同上觉得没必要,二是从来也没有主动学习,当然如此呗。但最后说回来,高中毕业代表着一次离别,借此,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,但还得想想以后说不定还会再见面。那么。仅要一句不短不长的留言(以及以后一起玩 MC 的邀请)足矣。

修水一中不愧为一中,之前大门那搞得工地似的,最终建成了现在我觉得特别不方便的电子升降柱。放学,两边大门都可以出,我走左边,但出门后要在很短的路程里左转,不然要绕个小圈,总之就是特别沙雕;上学,我不从右进,反而要踩着减速带到左边去——只有一个入口。我吐了。前几天,教室里装了个由老师或家长控制的摄像头,那天中午(哪天来着?)我很早(指自己不去桂花阿姨家吃午饭而拿完两面包就到学校),在写作业时突然听到妈妈的声音,之后是周刚的。我被吓了一跳 ww,之后江子豪坐后排师文武的桌上向窗外看(女孩子)也被周刚叫了。晚自习时周刚提及了我俩,以及胡龙钦举着(我画的被易紫东要求的)有比中指手势的纸举向摄像头,没有直说内容的“批评”了他。这东西带来的乐趣目前就这么多,但更多少的是恐惧(?)。一不知道啥时候就偏了个角总被人窥视的感觉是真难受。沙雕一中还会再干些啥呢?

心情: smile | 天气: sunny